浴室里的雾气徐徐变浓。

        宋听本来是被谢祤昏昏沉沉地锁在床上泄了一轮,然后是去浴室清洗,结果不知道怎么,氛围变得奇怪,两个人的下体又交合在了一起。

        但宋听的肉穴实在是使用过度,两片阴唇像是馒头一样肿一起,又肥又红,陷在腿间一碰就疼。

        谢祤把宋听从水里捞起来,两人在洗浴台酣战。

        浑身泛粉的男子双腿无力颤抖地踮着脚站在地上,后穴吞吃吐纳着筋脉勃张的阳具,两团白腻腻的臀肉被拍得像浪花一样。上半身倾斜着,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好的那只手撑着布满雾气的镜面上,裹了纱布的那只手就落在身侧,跟谢祤抬起来的手扣在一起。

        谢祤咬着他的耳朵,往耳眼里吹气,粘腻腻的空气被灌进耳蜗,伴随着青年低低的喘息。

        “哥哥。”谢祤一边亲宋听耳后的软肉,一边喊:“老婆。”

        浴室的灯光格外亮堂,白蒙蒙的雾气从里间溢出来,徘徊在二人身边。

        宋听的脸颊烧得绯红,嘴唇透着层水光,艰难地呻吟,抵抗道:“慢一点…谢祤,太快了,我受不了…”

        窄窄的甬道里几乎是跟插进来的阳具连接在了一起,滑液大量涌出,滋润着不适于用来做爱的后穴。肉刃拔出牵扯出透明的水丝,丝线很快消失,那肉刃再次插了进去。肉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全数被撑开,茎身摩擦过各处敏感点。激烈的快感把宋听推向高潮。

        谢祤捏着宋听的下巴,让宋听靠着他,两人往后退开了几步,随后将宋听的一条腿抬起来。谢祤亲着宋听的脸颊,说:“哥哥,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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