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夜闹腾得有点晚,温言年难得有些起晚了。

        “嘶……”

        他躺了一会,还没开始爬起来就痛呼了一声,双腿间小逼火辣辣的,昨晚爽是真爽,疼也是真疼。

        温言年懒了会床还是挣扎着起床换衣服洗漱,他站在洗浴台前刷牙,看着镜子里面满面红光、眼角泛春的自己。

        想到昨晚自己居然鬼迷心窍地骑上贺晏的大鸡巴,还让他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温言年双颊泛起红晕。

        虽然小逼差点被大屌撑裂,但是到了后面确实很舒服,贺晏把他肏得都快尿了。

        胸前也不会涨涨的,就是有些许疼,温言年扒开自己的睡衣,看着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上布满贺晏狗嘴啃出来的牙印。

        “还好没破皮……不然等会被束胸裹着可要难受死了……”

        温言年急忙住脑,不让自己想下去,再想小逼就该湿了。

        温言年红着脸晃着大奶子把昨晚的睡袍洗了,上面浸满着他的骚水和贺晏的狗精,浑浊一片,都快腌入味了。

        他可真是个坏孩子,婶婶昨天才专门给他买的睡袍,他晚上就穿着它跑去骑她儿子的大肉棒给自己的小逼解痒,把睡袍给弄脏了。

        温言年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贺晏去外面晨跑回来。

        贺晏一见到他下来就立马东张西望,假装自己很忙,不怎么敢直视温言年的眼睛,毕竟早上刚意淫着温言年的逼和奶子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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