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看着贺晏熟睡中皱起的眉毛,后知后觉地被自己半夜发骚跑来骑贺晏的大鸡巴感到有点难为情。

        “啊……乳头好色情,不要摇了……”

        温言年小声呻吟着,呼吸急促,媚眼如丝,仿佛一个会吸人精液的妖精。

        他两只手抓住自己一手握不住的白腻肥乳,饥渴的小穴磨着大鸡巴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媚红的小逼口一张一合,被大肉棒蹭着很快有了感觉,湿红的小骚逼喷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大鸡巴上,隔着内裤也把贺晏的大屌烫得一激灵。

        没两下,大鸡巴就被温言年蹭得硬邦邦。

        温言年把淌着水的骚逼移开,手指隔着略微有点湿意的内裤在贺晏的鸡巴上缓缓打着转,凑在贺晏耳边吐气如兰,“狗几把今天怎么老看着我硬起来呢,是因为看见了我的大奶子很兴奋吗?”

        贺晏被内裤包裹着的大鸡巴被温言年手指这么一滑,再加上刚才被小嫩逼磨了半天,立马精神了起来,雄邹邹硬邦邦地把内裤撑起来一个帐篷。

        温言年轻轻拍了被束缚住的大肉棒,“嗯……今天不是偷拿过我的内裤自慰?还这么有精神。”

        贺晏那个狗东西把他的内裤顺走了,浴室里那么大一股狗味,他一闻就知道贺晏在那干过什么。

        都拿着他的内裤自慰了,还说自己是直男,只喜欢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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