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听课实则摸鱼的行为，老师见怪不怪，他成绩好，老师也早有耳闻，大概这个世界对天才很宽容，不听课也能美美拿下专业第一。
只是，快五十岁的老教授挠了挠头，他记得，方虞经常和一个可爱的男生坐在一起，今天怎么换了个女生？
那名可爱的男生本人，就是尚杨，不知道自己被高数老师惦记着，此刻正猫在最后一排，和程风较劲。
“你放开我，让我过去，我要坐方虞旁边！”
他小声又气急，一条腿往程风那边挤着，妄图靠蛮力挤出去，可程风纹丝不动，为了稳住他的身体，还纡尊降贵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
“大早上的就投怀送抱？”他转着笔，凑近尚杨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侧，惹出一片绯红。
教室很大，他们的动静幅度小，声音传不到前面去，老师还在激情澎湃讲着题，可不知是不是尚杨的错觉，方虞似乎回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难道是在找他吗？
怎么可能。
他暗自摇头，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见程风实在没有让他过去的意思，也放弃了，缩回座位上玩手机。
今天早上，他来到教室的时候，方虞还没有到，他本想给方虞占个座位，手腕一紧，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的程风拽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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