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来到酒店的3405号房,服务生告诉我,这个房主不住了,房间被酒店收回。

        忽然之间,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像彻底从我生命中消失。

        我走在C城的街头,自责到了极点。

        如果我不擅自去找周莲报复,是不是不会引发商界地震,从而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郑先生是死了,还是从我生命里消失了?

        我打了个车,匆匆来到我们俩一起住过的古镇小院,人去楼空,只有满园的玫瑰花还如火如荼绽放着。

        我坐在花园里哭得不能自已:郑锦珩你回来,只要你回来,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跟你领结婚证,我愿意嫁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郑锦珩你回来啊,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没有人应我,小院子安静得像个坟场。

        我在院子里待到傍晚才回医院,照顾我的护士递给我一个背包:昏迷的时候你紧紧抱着这个包,没人翻过,看看东西还在不。

        这是郑先生送我离开时,亲自给我收拾的背包,都不知道他装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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