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透过屏幕，看到顾骞月乖乖趴下去，让镜头只拍到下半张脸，而后摘了口罩，四肢匐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碗里的粥。
粉嫩的舌尖探出口腔，先是试探地点了点面上的粥，感觉不烫，便伸得更长，卷起粥液送入口中。
这样喝的很慢，顾骞月感觉自己的舌根酸酸的，但也没有偷懒，而是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对方黑屏的手机画面，尽管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到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然后舔吃得更加卖力。
偶尔还要撅起屁股来晃一晃，学着小狗吃到了好吃的东西一样摇尾巴，倒真像一只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宠物狗。
面前饭店里包装精致的浅口粥碗也因此看起来像是一只狗盆。
林鹤捻了捻指间，忽然有种想要逃学的欲望。世界上比上课有意思的事果然太多了，他终于能理解那些学生时代不学无术的人，有些东西的吸引力是没有亲身经历前无法想象的。
比如他养的小狗……光在视频里看着，完全不够。想要上手摸一摸，抱一抱，甚至是进去捅一捅，不知道那个时候，小狗会不会还有力气对着主人摇尾巴？
一节无聊的数学课结束，顾骞月终于把碗里的食物舔干净了，抱着爪子把碗推到镜头前讨赏，“主人，小狗把碗也舔干净了。”
顾骞月重新戴上口罩，然后用腮帮子蹭了蹭肩膀，放松自己酸涩的舌头和脸颊。
“做得好。”林鹤缓缓呼出一口气，默默在课桌底下翘起二郎腿，他还是没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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