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知道了。”

        温望舒的语气明显很落寂,他感到无比伤心,可又碍于那是属于宝宝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只好强迫自己开始处理起工作来。

        不过只是认真了几分钟后,温望舒的思绪又开始飘忽。他开始一点一点仔细打量起宝宝,望着宝宝白皙柔软的脖颈,开始在脑海里设计她适合佩戴怎样的首饰。

        温望舒注视着注视着,这才发现今天宝宝的脖颈处并没有佩戴那块他当初亲手雕刻赠与她的玉佩。那枚玉佩恰好与温望舒现在身上佩戴的是出自同一块玉。也因此雕刻的时候温望舒出于自己的私心,特意雕刻成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只是在细枝末节处略有不同的玉佩。

        温望舒还记得当初送给宝宝作为生日礼物时,宝宝露出的那副欣喜若狂的表情让他欢喜了好久,那会儿宝宝还是黏他的,会整天跟在他的身侧问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就连睡觉时候都会将那块玉佩枕在枕头底下,可是、可是如今怎么就连戴都不愿意佩戴上了?

        温望舒不敢细想下去,他也不愿再去想其他,又生怕自己的多嘴疑问会惹得宝宝愈发的烦躁,只好旁敲侧击的在宝宝休息的间隙里,勾起了自己佩戴在脖子上的那块玉,装作不经意的询问起宝宝来。

        “乖乖,今天脖子上怎么没有佩戴妈妈送你的那块玉?”

        温茉允早已料到总有一天温望舒会这么问她。她将最后的作业彻底合上,抬头对视上温望舒那满是探究的眼眸,随口回答道,“老师说了,不允许戴首饰进学校。”

        “可是、可是宝宝你的这块玉意义不同,妈妈去向老师说一下…”

        “但那也是首饰。”

        温茉允没有给温望舒任何回旋的余地,将作业本统统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后,她又补充上了一句,“妈妈你好烦,老是在我写作业的时候问东问西的,害得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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