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瞰这么说,我吓了一跳。虽然我也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但那也仅是在被千与灌精并死死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接触的alpha只有千与,眼前这个beta怎么会如此轻易地闻到千与信息素?

        我疑惑不解,心想绝对是其他的味道,早上吞完精后我也好好刷了好几遍牙!急于求证的我脑子一短路竟然让又把袖子伸到王瞰面前,让他再闻闻有没有味道,而王瞰和我简直就是卧龙凤雏,他竟然也像狗一样凑过来,深吸了一口:

        “噎——呕、呕!”王瞰忽然如泄洪一般吐了出来,玉米粒混着黏糊糊的面包尸体伴随着如同黄褐色腥臭液体滂湃地冲到了地面上,好像诗人笔下磅礴呐喊的黄河在泄洪。

        老师这时候也发现了异样,停下手头上写的自我介绍,皱起眉头望向我们。

        “后排那两位同学,怎么了?”

        “老师,对不起——我同桌好像吐了!我带他去一下医务室!”我赶忙扶起王瞰,一个脚步跟着一个脚步地朝着医务室走去。

        我搀扶着王瞰,不断问路才终于找到了医务室。这个破学校真大!而在路上的王瞰无力地垂着头,似乎快要死了。一阵愧疚不由得在我心中升起...王瞰,我对不起你...

        把王瞰安顿好病床上,我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王瞰虚弱地看着我,我正要道歉,他却先张开口:“不好意思....我其实有信息素过敏,闻到alpha的味道我就想吐...但是我人比较犟,非要作死再闻一下才放心...今年...我已经发生过四次这种事了。”

        看到他像留遗言似的,我心中更加愧疚,不好意思地回答:“对,对不起。其实...我宿舍有alpha,可能是他的信息素沾到我身上了,结果我还让你闻...”

        王瞰虚弱的脸笑了笑,继而又告诉了我他小时候花生酱过敏,结果还觉得多吃点就抗敏了,然后住进医院,冬天买了羽绒服,担心不是鸭绒的,剪开来检查然后缝不上去等趣事。听完他说完,我渐渐地和他一来一回地聊天。从和他的对话里我才得知原来他是omega,只不过腺体没发育完全,所以才导致像beta。

        时间逐渐消去,我举起手表看了眼时间,还剩二十分钟,王瞰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再度扶起他,回到了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