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许、渡、春。”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虽然之前我已经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我嘴里含着他的名字像是吞吐了千万遍般,缓慢的,又清晰的最终宣之于口。

        他看向我,我听见我发问,“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我向他伸出了手,我们都是迷路的旅人,在这个世界上流离失所,之后我们的灵魂会交融,是双螺旋的DNA我们交缠着,为对方着迷,我们被爱情的网所捕获。

        落入陷阱的蝴蝶,挣扎着,逃离不了命运的漩涡。

        他沉默,然后反问我,“为什么呢?”

        在之后很长的迷茫阶段,我也叩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向他伸出手?为什么偏偏是许渡春呢?他就像个没有方法去解除的魔咒,布满荆棘地缠绕于我周身,将我勒紧,再将我杀死。

        但这时的我无法去预言未知的种种,只是朴实地说出了半真半假的话,“父亲说没有朋友的我是废物。”

        虽然我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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