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帮我切块五花。”
每每有人叫小帆帅哥，他就乐呵乐呵地去接客，年纪到了，他也臭美起来，每次照镜子时，他还要感叹自己长得好，这样才讨师傅喜欢。
“小帅哥……丁大东在么？”
这天，店里来了个有点怪的客人，对方是个中年人，看上去和师傅差不多一样大，他一进店就向范帆打听丁大东。范帆不太喜欢他，一般来的客人都会称呼一句“丁师傅”，哪有直呼大名的，而且他感觉这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范帆被看得浑身不舒服。
“师傅他去收猪了，马上就回来。”
对方露出有点鄙夷的神情，咧着嘴笑了两声。
“还在亲自收猪？哈哈……老古板……”
听对方如此评价师傅，范帆更不喜欢他了，那男人就在店里休息用的椅子坐下，想坐着等丁大东回来。范帆也不能赶他走，只能硬着头皮接续在店里忙活。
那个男人看向范帆的眼神十分猥琐，他上下打量着范帆，就好像才看一只待宰的猪。
“喂，小帅哥，你刚刚管丁大东叫师傅……你是只在他店里当伙计呀？还是给他当学徒呀？”
“我是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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