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是又恼又笑:“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快点松开,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什么?”

        “我……我一定是被人下了春药,有人陷害我……”

        陆榕彻底放弃治疗,像个饥渴了几千年的女妖精一样,搂着男人精壮的身体,脸颊往程越泽结实的胸膛上贴,男人的触感好到她感动的直哭,嘴里呜哩呜噜的又哭又嘤叫,“程总,你让我摸摸,你摸起来好性感……我真的好难受,真的有人给我下春药……”

        程越泽所剩不多的两颗扣子也终于在陆榕的魔爪中落在了地板上,程越泽现在想冷笑也笑不出来,他这幅模样不让林助过来送衣服都出不了病房的门。

        “你根本什么都没吃,醒来说你中了春药?”

        程越泽奋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襟想要拢住,“我看你就是对我死心不改,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不是,我好难受,你跟我做爱吧”,陆榕抱着精壮的男人,口水长流,手放肆的抓到程越泽胯下,她心慌的有种魂魄立体的危机感,“我感觉我要死了,你快救我,快用这根东西救我……”

        程越泽猛地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侧头看向自己被握住的胯下物件。

        “陆榕!”

        如果说之前被陆榕痛骂,程越泽还只是急火攻心,那现在被突然握住命根子的他,已经趋于崩溃了。

        恶狠狠的念出陆榕的名字做警告,完全没有任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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