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铁成的两只手登时就罩不住了,落在了床上,抓着褥子张着口儿就叫唤了起来。

        邹铁成虽然是给丁艺祸害成了这个样子,终究还留有一些脑浆存在,眼看天气越来越暖和,每年例行来给果树剪枝的人也就要来了,不由得便琢磨起自己的退路,工人们到来之后,丁艺是肯定藏不住的,到那时定然就要离开,然而他做出的逃亡计划,要把自己怎么办?难道为了不泄露消息,要杀人灭口吗?

        那可真的是惨得很了,自己这半年给他奸淫,每个月的工资也都归了他,倘若他临走一条绳子把自己勒死,埋在后院果树下当了肥料,那果树以后倒是长得好,然而都是吸的自己的血肉啊!

        自己为了求活命,把什么都忍了,连舔鸡鸡都很擅长了,倘若还是弄到那么个结果,心里实在疼得厉害,丁艺虽然是心狠手辣,然而他干了自己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半点情意?虽然绝对说不到“一如夫妻百日恩”,可是奴隶主对于性奴,总该有些不一样吧?

        于是邹铁成担忧后路,这一阵便格外顺从,加意讨好,丁艺要他怎样,他就怎样,摆好了姿势给丁艺插,日常也绝不流露出想要逃跑的意思,就那么安安分分在床上待着,仿佛是真的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床头的一个物件,只等着丁艺来上,就好像放在床上的一条活肉,随时等待丁艺来吃。

        丁艺也看出他内心的恐惧,这一天笑着说:“你放心,毕竟你陪了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很听话,我不会害你,等我将来要走的时候,把你捆绑好,安放在这里,你们的人来了,就会将你放开。”

        邹铁成听了他这样的安排,一颗心忽悠一下,便落到了腔子里,然而这心理活动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他此时虽然放了心,这颗心却也好像拴了一根绳,如同秋千似的,在那里飘来荡去。

        邹铁成感激涕零:“谢谢哥,谢谢哥!”

        总算要熬到头了啊,邹铁成漫漫长夜,终于要见到曙光。

        到了三月十七号这一天,丁艺先是逼着邹铁成给果园的主人唐国豪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不很方便,找了一个老乡在这里看园子,过几天便回来,然后丁艺就将赤身裸体的邹铁成装在袋子里,藏在了床下,警告他:“不许乱动乱叫,否则便将你丢进池塘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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