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艺将一管开塞露挤到他的肠子里,邹铁成忽然就想到,人家杀猪之前给猪灌水,都是黑心的摊贩,如今丁艺就是要开宰自己这头猪了。

        于是邹铁成当时便哀叫起来。

        丁艺扶住他的腰,将阴茎向他肛门里面插着,听他叫得这个调调儿,便笑道:“怎么叫成这个惨样?已经这么多回了,进去的时候还难受么?我这一阵是觉得顺当了许多。”

        听了他这几句话,邹铁成可是知道了什么叫沧桑,两个月了啊,丁艺差不多天天干自己,起初见自己叫得厉害,便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两周许是看自己消停了,委曲求全,便不堵嘴,直接就这么开干。

        给丁艺插屁股这种事,邹铁成以为,自己也不能叫做“形成习惯”,只是身体确实有变化,最开始的时候,进去的道儿窄啊,丁艺每一次插进来,都好像开凿山洞一样,他有一次还念了两句古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看自己一脸迷惑,还特意给自己解释,“就是李太白的《蜀道难》啊”,当时自己不住地哼哼,既然这么苦,那就别进来了吧,丁艺显然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便笑道,“我会让你这里变适合的”。

        现在几十天时间,果然是“适合”了,是“适合”不是“适应”,邹铁成无法适应这种胁迫之下的性交,但是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变化了,肛门和肠道都扩大了一些,这一阵丁艺入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艰辛,自己也是不再那样勉强,不很吃力了,顺顺当当就让那肉棒溜了进来,在自己肠子里鼓捣,自己这肠子和丁艺的阴茎,倒仿佛配套的一般。

        让丁艺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邹铁成感到,实在是屈辱啊。

        邹铁成这个时候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张着口儿在那里哀哀地叫,丁艺见他很有点悲催,便一只手仍是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捞住他的鸡鸡,撸了几下。

        邹铁成叫唤的声音登时就变了调儿,仿佛马受惊了一般,一阵慌乱。

        这时便听到身后的丁艺呵呵乐道:“看来你还挺快活的,给我插着也能爽成这样,所以别再一脸好像给人强奸的样子了。”

        邹铁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阴茎,越看越觉得可怜,自己恍惚间不再是人,而是成了一头牲口,一匹正给人操着的公马,那驴马的物事可不就是这么明晃晃吊着么?还不穿衣服的,自己虽然此时不戴嚼子了,但是两个手腕给拴着,跟钉了马掌似的,马蹄铁让马能走更远的路,自己的这个马掌,根本动弹不得啊。

        丁艺还说自己爽了,其实没怎么爽啊,他倒是在自己肠子里爽过许多回,每天给自己“洗热水澡”,那热热的东西都浇进自己肠子里去,要说自己给丁艺这样强奸,也不是一点没感觉,丁艺有时候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让自己身上一阵发颤,跟打摆子似的,然而要射出来却不容易,就感觉明明憋了一大泡在那里,偏偏就是欠缺了那临门一脚,就只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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