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商量的语气,其实是在告知。

        景羽之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抽离,眼角、嘴角和性器还挂着情欲的液体,胸口起伏着刚要发出满足的呻吟,下一秒嘴就被滚烫的巨物塞了个密密实实。

        闻迟按着景羽之的脑袋,让人一口吞到了最深处,爽得他忍不住颤抖一下,脖颈跟着青筋暴起,他仰着头呼出口气,低下头便看到景羽之一滴泪落到他小腹上。

        “不是让你吃到胡萝卜了吗?怎么还掉起珍珠了。”闻迟用拇指抹开泪珠。

        景羽之恨不得真咬一口胡萝卜,他撑着绵软的手臂想要退开,闻迟却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动,嘴上哄道:“买珍珠赔给你行吧小祖宗,你好好吃,我不欺负你了。”说着把手松开,让景羽之好好动作。

        景羽之剜了他一眼,又在心里把人骂了一遍,才收回逃跑失败的手,一只扶着阴茎根部,一只搭在大腿根部,吸着腮慢慢吞吐。

        闻迟也不催促,回味着刚才那一记深喉带来的快感,指尖缕弄着景羽之耳边的碎发,似是小兔子的形象太过乖巧,激发了闻迟的挑逗欲,刚消停两秒的嘴又开始忍不住逗弄:“顶我的嘴爽不爽?”

        景羽之没理会他,甚至没有抬头瞪他一眼,闻迟刚想说怎么真变乖了,就感觉柱身被牙齿咯了一下。

        “嘶!”闻迟吃痛完有些忍俊不禁,兔子急了是真咬人。

        “咱们坦诚相待也不是第一次了。”闻迟不长记性,继续逗,“我实话实说,我顶你嘴挺爽的,你顶我的应该也差不多吧?”

        景羽之无语地闭上眼睛,他真想拿什么东西把这人的嘴给堵住。

        闻迟见人不想理他,也不再自讨没趣,只是盯着埋头认真给他口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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