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羽之还是被闻迟扛回了家,他觉得闻迟这个人挺疯的,但疯得又怪细致,至少没有忘了把放在车顶的鞋和包拿下来,下车的时候还知道用外套包着他破烂的衣服把他抱上楼。

        可能是因为景羽之说他话多,闻迟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拼命地耸动着他劲瘦的腰肢,就算说什么,景羽之也没那个功夫和心思搭理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得床单褶皱不堪,抓得闻迟的肩膀手臂满是红痕,缠在闻迟腰上的脚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无力落下,半仰着脖子半张着嘴,呻吟声从细碎逐渐变得高昂,到最后发不出声来。

        景羽之中途清醒了几次,每次都觉得自己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混沌间他胡乱想着,虽然死在床上挺不光彩的,但至少他死之前是快乐的。

        所以到后来,他甘愿沉溺在这场性事里,不想醒来。

        但这样的想法只存在于景羽之欢愉失神的片刻,等到第二天被屁股后面冰凉的触感惊醒的时候,他就有点想骂人了。

        景羽之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着的,他保持着姿势不动只转过头,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扒了下来,也可能是……一晚上都没穿,闻迟坐在床边,低着头认真地拿指头往自己屁股里戳。

        “醒了?”闻迟没抬头,手指轻缓地在后穴周围涂抹。

        “你在干嘛?”冰凉酥麻,带着一点痛的感觉让景羽之有些难耐,可他又实在没力气躲,便皱眉看着闻迟任由他动作。

        闻迟抬眸看他:“你后面肿了,给你涂点药。”说完又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涂药。

        景羽之红着耳根埋回枕头里,自暴自弃地想,算了算了,反正操都操过了,坦诚相待也不是第一次了,昏着的时候也给我清理了,不就是盯着屁股后面看会儿吗,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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