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在人情来往中,温柔解语,也能爽利大方,实际上她一直是惊弓之鸟,她没有一分一毫的爱分给除她以为的任何人,包括她的女儿。

        兵乱中,她和妾室受到惊吓,同时生产,她诞下女儿,妾室诞下儿子。

        她不想再受一次生产之苦了,她也看不出一个女儿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如果第一要保,她要保自己,如果第二要保,她要保自己的儿子。

        妾室生的儿子又怎么样?

        她抱走了,谁知道是妾室生的?

        女子太过苦弱,她自己尚承载不住自己,更承载不住另一个女婴。

        马车上。

        郑言轻描淡写地将此事说出,她抱着妾室的儿子跑出来,让妾室抱着她的女儿去引开追兵,她不怕告诉陆明呦,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知道陆明呦不会说,也不会为难她。

        能登上帝位的公主,是第一。

        她愿意做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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