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

        “耶律陈,你说他也上战场,我也上战场,他是将军,那我是什么?”耶律雪躺在担架上,脸上带伤,目光仍旧炯炯,盯着远处的陆奇英。

        耶律陈从来不鲁莽轻佻,甚至过分沉稳,顿了顿,才语气慎重地答道:“您是将军夫人。”

        “嘁!”

        耶律雪心中无名火直冒。

        吃同样的苦,受同样的罪,为什么陆奇英就是将军,她只能当将军夫人,跟附庸一样?

        既然如此,她干什么不像其他将军夫人一样,躲在府宅里,安稳地生儿育女,还免去了刀光剑影。

        她这将军夫人当得真没意思!

        “早知道我不该生这天生神力,也不该舞枪弄棒,更不该上战场,我吃这苦头干什么?我也像那位女皇帝陛下一样,生的娇娇弱弱,指使别人为了她的皇位送死,她养得倒是细皮嫩肉,比伊儿都白。”耶律雪一连串地抱怨。

        这种话,她也只能跟耶律陈说一说。

        现在也只有耶律陈,仍然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保护她和女儿。

        而她的丈夫呢?

        耶律雪长长吐出一口气,却仍旧觉得胸闷,声音也变得有些虚弱但是尖细,问道:“耶律陈,我和那个女皇帝,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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