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清晨十点的阳光算不上灼热也算不上清冷,暖洋洋照在言施语优越的脸上。

        俗话说看人美不美一个鼻子定基调,言施语眉深目邃再加上高挺鼻梁,是老祖宗最爱西域征伐地方长出的美人,但是这大美人虽一副明艳御姐面容,身子却像发育不良,一米五出头,妥妥的精致小孩。

        窗帘无风自动,一角被扯着遮挡住了阳光,一卧室的昏暗。

        言施语有所察觉,打了个翻身顺便把被褥拉下去,圆润雪白的乳房明晃晃露在那,不知道在勾引谁。

        半晌没等来该来的,她索性直接伸手往自己下身探去,另一手揉捏着胸上粉嫩,眼睛还是困得睁不开,嘴里却细碎开始呻吟。

        像条发情的蛇一样。

        某人最喜欢看这个,她打赌那个色鬼肯定在看她。

        看她胸口的小粉点在指甲抠挖下一点点挺立,看她流湿床单的小逼,看她三根手指在逼里进进出出。

        光是想着被心爱的人看,言施语就忍不住浑身颤栗,叫得更浪荡。

        突然,她的手像是被人捏住一样平白无故打开了,投降样被压在床塌上,胸前两团白花花,下一瞬又不知道被什么压下去,而后是小嘴大张,舌叶被压在底下还试图像滑不溜秋的鱼儿灵活绕着中间吸吮打圈。

        那鬼终于显形,也是赤裸着身子跨坐言施语胸上,白色长卷发像是瀑布一样散落遮挡面颊,脊背瘦削而流畅,她两腿跪坐,不浪费分毫分开压制着言施语的手臂。

        但是这漂亮女人大张的胯下,却挺立着个坚硬的玩意,那粗长肉棒抵在言施语脸颊上,她便迷离着眼去蹭那坚硬灼热,那东西有意往她嘴里,言施语就送枕头样殷勤张开嘴巴,由着自己嘴巴成一个几把套子,几次三番被狠狠插进喉咙,让她干呕呼吸不能,眼里泛起泪花直勾勾盯着身上人。

        这样的视角十分绝妙,往常在她身下耕耘的玩意居高临下到了她嘴里,于是烟楠整个身子都因为距离近显得伟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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