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下了结论,可他仍旧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张开嘴想问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这果然是个梦。

        “嗯?不能说话吗?”那个喻文州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凑上前用手指触了触他的嘴唇,“你真冷静,不愧是我。”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自夸得挺过的,笑出了声。

        “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一回来就看见你躺在我床上了。”

        喻文州在心里默默地想,没关系,我已经大致确定这是个梦了。

        “这是世邀赛的T恤?你在这个时候啊……”那个喻文州掀开他的被子看了一眼,“真是老了。我都快奔四了。”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为什么要绑着我。

        仿佛能从眼睛里读懂他在想什么,十年后的喻文州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喻文州可真是太懂了,在动什么脑筋正准备付诸实行的时候,与平日的微笑略略不同,眼睛还要再眯起来一些,他甚至知道唇角上扬的弧度。

        所以他立时警觉了起来,在这他还被对方缚住的时候。

        而那个喻文州在看到他整个人僵硬起来的时候,笑容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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