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容映澜将她按在怀里,任她咬着,不停重复道:“是我,我来了……”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中,阿九清醒几分,她松开口,迷茫道:“容映澜?你怎么又不听话,总是到处乱跑。”

        “我不听话,是我的错,不,是我太听话了,不应该让你一个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夹杂哭腔的话语颠三倒四,他亲吻着她的额头,颤声道:“阿九,我们这就走,我带你回去。”

        容映澜抱起她,走了出去,正好撞见颖真。

        她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不管不顾,跌跌撞撞地上前抱住悬清的尸T。

        她哭喊着,每声娘亲,都那样撕心裂肺。阿九听了,只觉得感同身受,那种呼x1都会疼的苦楚让她愈加清醒。

        天然的血缘羁绊,像是根无形的脐带,有的可以将你供养长大,有的却可以将你绞Si腹中。

        而那种半供半绞,最是折磨,连结它的人,既做不到狠心斩断,又做不到无动于衷,往往纠缠深陷,动辄得咎,真是既可恨又可怜呐……

        容映澜杀意毕现,没想到怀里的阿九摇了摇头,要求道:“放……了……她。”

        她不是以德报怨之人,容映澜虽奇怪,但也不问缘由,沉默地抱着她走了。

        隐于山林的毕宿,远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选择忽略掉心头纷乱的杂念。

        现在的他,只需要记得,将她推向容映澜,就能远离萧浔,远离这些纷扰,但愿宗主就此作罢。他不会再靠近她了,真的……太危险了。

        回到客栈时,掌柜还未睡下,她迎上来道:“公子,你终于寻到这位姑娘了。”见容映澜面sE沉重而焦躁,不免打量过去,迎来送往的,她自然有些见识,一眼就看出怀里的nV子不对劲,脱口骂道:“哎呦,这是哪个天杀的,敢做这种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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