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一瞬间脑子死机,他想问你怎么来了?不过人已经到了,总不能让母亲一直在机场待着,他说好,挂了电话,开始思考怎么做。

        他那个房子很久没住过了,母亲一进去就能看出来,还有他的腿,他转头看向田西,只有这个人了。

        他给母亲发了画室的位置,从机场到这里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就当他从受伤后都是住在田西家里吧,跟田西对好词,防止说漏嘴。

        田西不屑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跟人家同居这么久了,还不能给个名分啊。”

        徐明非头大地说:“你不懂,他们之间更复杂,这个得慢慢来。”

        又打给陆境宽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回他的出租房里,顺便让阿姨也一起去,反正房间也不到,尽量打扫一下。

        陆境宽那边沉默一下后说:“明非,让我见见她吧,这是早晚的事,她来了我也该见一见的。”

        徐明非简直想给他磕头了:“我可求求你了,早晚的事能晚不宜早,反正不是现在,你快去把我常用的送回去就好了,其他的以后再送到画室就行了。”

        陆境宽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说有事要回去,他今天是回来家里看陆老太太,这会正和他大哥闲聊,他电话也没避讳着。

        陆正先看着他接电话挂电话,面上淡淡的,陆境宽说要走,他开口说道:“是那个年轻人吗?”

        陆境宽站起身,看了大哥一眼,点点头,说:“我先走了。”

        陆正先显然还没说完,他拿起茶杯来浅饮一口,看着清淡茶色,开口说:“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是陆艇了。”

        陆境宽把手机狠狠握了一下,声色如常:“正因为我不是陆艇,我才知道自己要什么。”说着不想再多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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