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做爱的氛围,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男人的吻轻轻慢慢落下来,伴着粗重紊乱的呼吸,一下一下敲击江玉兰的心。

        少年冷峻的五官线条落在她雾气朦胧的眼,奔波一整天,他下巴人中处微微泛着淡青,江玉兰仰着头与他舌吻,亲不了几分钟又哼哼唧唧推开,满脸写着抗拒。

        江祝安把她拉回怀里,大手不安分的挑拨下面那张小嘴,穴口流出了动情的液体,微微收缩着,渴望有根粗硬的东西撑开它填满它,奸平每一寸软肉。

        这种你侬我侬的时刻,江玉兰的思绪总不受控的溜号,似乎每一次,她都不情不愿。

        和自己儿子乱伦,传出去会被砸臭鸡蛋的,会被那些闲出屁的人找到宣泄的口子,有人会直接骂恶心,有些当乐子看,有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虚伪的采访她,怎么会和自己儿子做出那种事呢,是平时太寂寞了吗?

        她已经拼尽全力将破败的人生缝缝补补,不止一次,在透支完劳动力的夜晚,也盼着有个能依偎的肩膀,爱不爱的,她这个年纪没有资格谈。

        对啊,她都三十了,跟晚六点的夕阳一样。好在种的树慢慢长大了,天一黑,棺材板一盖,解脱,美滋滋。

        穴口传来的触觉烫的她回过神,江祝安扶着梆硬的性器,用龟头磨她的穴缝,蹭到一半似又想到什么,蹲下身子掰开两瓣阴唇,红的发肿,里面的嫩肉还有破皮的痕迹。

        在车上操她的时候没收着度,导致得禁欲好几天,胯下的鸡吧孤零零朝天挺着,江祝安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你的逼怎么这么娇气。”

        “………”

        江玉兰垂眸看着自己浇灌的小树,欲哭无泪,她想,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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