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绒绒的布料被他们压在身下,南暮寒等不及就追过来的吻紧紧掠夺了林霁雪口中的空气,b着人就范似的急切的很,奈何对方慢条斯理地回应着,最後这个吻还是被林霁雪掌握了节奏,变得温柔和煦许多。

        从唇r0U相触开始,一下下浅浅地吻着,不时之间还退开平复下呼x1,却又因为对方对自己的x1引力实在太大,唇舌间再度厮磨在一起,纠缠万分。

        两人气息早已乱了,南暮寒趁着林霁雪唇齿放开自己时去逗弄他由於呼x1不畅而通红的耳垂,恶意地抿咬着它,为的只是想听这人的一声轻呼,或者求饶、讨好。

        不论是什麽,他总认为从林霁雪口中吐出的字都是天籁,都是能诱惑他坠入名为慾海的塞壬之音。

        耳垂的麻痒让他无助想逃,南暮寒却藉着他偏头的机会伸手把他束着长发的发圈摘下。

        身下人长发散落,倒在黑sE地毯上,白皙的脸蛋浮上了些红晕,让南暮寒有些後悔刚才说不让他躺着这件事。

        这要是林霁雪赤身lu0T横躺在这儿,在黑sE布料的衬托下,该是多麽的白啊!应该只有洁白无瑕的上等白瓷能够与之一b了,但他现在不也心甘情愿地躺着了吗,或许这般美景真能被他看到,南暮寒不自觉心想。

        "嗯......别咬耳垂了,疼~"林霁雪可怜兮兮地撒着娇,以期对方能放过他那饱经摧残的薄薄耳垂。

        南暮寒从善如流,放过了那处敏感地,向下挪了挪往他的颈间继续折腾了。

        人的牙齿虽没有像野兽那般尖利,但躺在下面的林霁雪总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饥肠辘辘的狼王盯着,现在只是浅浅探出牙齿和舌头去触m0他身上,接下来再过没多久就该用其他地方将他吞吃入腹了。

        在耳垂、脖颈、锁骨......都打上自己的痕迹後,南暮寒显然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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