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因着有人说他要睡到自然醒,在七点多因为生理时钟而提早醒来的南暮寒默默走下床将窗帘拉上,整个房间的亮度骤然下降,只剩下微微钻过缝隙洒下的点点光影。

        南暮寒做完这件事,又去客厅倒跟雪儿昨天晚上说好要给牠的罐头,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完狗子津津有味地吃完後,再去厨房将狗碗洗了,迷迷糊糊地C作完这一系列行动,他的脚步很顺便的又再度回到他的房门前,打算再睡个两小时的回笼觉。

        毕竟自己床上难得有个大活人能给他抱、给他m0,不好好享受一下就白费昨晚自己绞尽脑汁地找理由让人留下来了,惦念了这麽久的机会当然要物尽其用啊!

        "我想睡!"被人毛手毛脚伸进自己衣服中的手给冻醒,林霁雪含糊地抱怨了句,又缓慢挪动身子离身旁的人远一点,想继续回到梦境中。

        "好,就抱抱你而已。"南暮寒长手一伸,把人又带进自己的怀中,低头蹭蹭那因为睡了一觉而乱翘的头发,哄道。

        好好的睡意都被这人打断了!林霁雪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心有不甘地磨了磨牙,略带了点起床气的往人锁骨咬去,南暮寒吃痛向後微缩,却也没忍心将人推开。

        耳边隐约听到对方的闷哼,林霁雪不曾想自己的牙口这麽尖利,连忙睁开眼去看南暮寒刚才被咬的地方。

        只见他锁骨处红了一片,牙痕明显极了,连带着有些破皮,看得林霁雪想睡的心思瞬间削减大半,急忙想要下床拿药,才後知後觉地想起现在他在的根本不是自己家。

        从前两人在床上情到浓时都还不曾将对方种草莓种到破皮,想要在对方身上留下红痕都是靠吮的,一点一点将皮肤染上q1NgsE的红,唇舌间的较量可不是只有在接吻这事上,自然还包括了如何在雪白的画布绽放更多梅花。

        南暮寒本人倒是无所谓,对他而言那只是疼了那麽一小下的一个小伤罢了,不值得林霁雪还要翻身下床拿药。

        把人牢牢揽在身前不让人走,轻轻吻了下对方的额头安抚被他吓醒的林霁雪,"没事,你亲亲那边就好了。"

        "才怪!"林霁雪嘟囔了句,看人好像真的没有事才调整自己的角度,继续窝在人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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