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难得冬日里太yAn愿意拨开厚厚的云层出来露个脸,暖洋洋的yAn光洒在车座上,小陈被晒得心情舒畅,直到—

        两个人走了过来,一路都在拉拉扯扯的,他家少爷数次不耐烦地想推开身边的人,却还是被那人拉住衣袖,想甩掉却也只是力道极微地扯一下,复又被抓住,看他们俩的口型南助理好像是在告罪?

        说了......"对不起啦~我下次......"南助嘴巴靠过去少爷耳边了。

        可恶!没看见。

        下次怎样?你们g什麽了?在我不在的这个晚上你们又做了什麽了?

        T检视力年年1.2的小陈纳闷着,而他家少爷眼神嗔怪的看着南助,好看的脸蛋逐渐红了起来,让他无法决定等一下车里是该放暖气符合这冬天,还是放冷气给少爷降降火了。

        还在无措时,两位当事人默契的分开,上了车,林霁雪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探头和小陈说让他把车内温度调低些,外面挺热的,而南暮寒只是手抵在边上把手上,偏头无声笑了。

        某人害羞了还拿外面气温当藉口,这也太可Ai了吧!

        其实刚刚他只是在他耳边说:"我下次直接弄进去,不让你磨破皮了。"这人就从耳朵尖一路红到了脸上,像极了一颗成熟诱人的蜜桃,让他好想咬狠狠咬一口,嚐嚐看是不是如昨晚那般好滋味。

        林霁雪在楼上和他一起搭电梯下来时,他便发现他走路有点怪怪的,想到昨晚最後的冲刺下,身下的人频频倒cH0U气,原以为是他不应期实在S不出什麽难受了才如此,现在细想才想到是细nEnG的腿跟磨破了皮,红了一大片,最後没帮他洗澡,想必这人也心大没抹药才这样。

        拉拉扯扯下,这人才终於支支吾吾地承认他确实没抹药,但又反过来怪他,怪他太持久、太粗了点,才会让他磨破皮,反正到最後千错万错都成了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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