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穿？”男人说，“不是跟你说了出去的时候也要注意一下仪表。”
“闻澜，”莫秋抓了一下男人的袖子，“你知道的，你买的那些衣服我都不知道怎么搭配，而且很贵。”
“所以我每次都给你买一整套啊，你直接穿就是了。至于很贵……你如果真的怕浪费，就穿起来，让它们物尽其用。”
“闻澜……”流玄想到什么，“你就是闻教授？”
“是我，怎么了？”
流玄扫了闻澜一眼：“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呢。”
“怎么会。”莫秋说，“你怎么知道闻教授的事情？”
“程荔跟我说的，说他是你的老师。”流玄回想起刚才两个人的举动，“哪有老师离学生这么近的。脸贴脸。”
“啊，你看的很清楚。”闻澜语气平淡，但话里却全是嘲讽，“刚才好好的，莫秋突然脸色不太对，我以为他是感冒了。你既然和他住在一起，那你或许知道是怎么了？”
说着他的眼神望过来，流玄心虚地闭上了嘴。
“流玄。”莫秋钻出门，来到流玄面前，“我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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