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枣进了隔间里，胡宇想过去敲门，隔壁的隔间门打开，迈出一条长腿，沈乔松居高临下地盯着胡宇：“你在干什么？”
“呃沈、沈总好。”胡宇被沈乔松盯得一激灵，他赶紧出了厕所，想等着沈乔松出来再进去，结果周常安正在洗手池处，胡宇害怕自己干的腌臜事被发现影响工作，赶紧离开了。
李枣的厕所隔间门并没有锁上，他浑身胃部被酒精灼烧得很难受，想吐，但是他扒着马桶呕了好半天也没吐出来东西，火热的感觉从胃部烧到四肢，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现在肯定红得像西红柿一样。
他靠着马桶瘫倒在地上，沈乔松打开隔间门，看着软在地上的李枣，踢了踢：“没事吧？”
李枣挣扎了一下爬起来，坐到马桶上，像个小朋友一样把双手放在膝盖上：“没事。”
沈乔松蹲下，盯着他的脸：“你不该喝别人的酒的。”
李枣耳畔嗡嗡响，他支撑不住倒了下去，额头贴着沈乔松的额头，小口喘着粗气，沈乔松扶起他：“李枣？清醒点，喝醉了没有？”
李枣奋力睁开眼睛，他看到一张俊美但表情阴郁的脸，“哥哥，干嘛不高兴？”他撅着嘴问，沈乔松皱起眉头：“清醒点！知不知道我是谁！”
李枣以为自己还在大学的那个暑假，他脸贴上沈乔松的脸：“哥哥，嗯，要对我轻一点，好不好？今天不想口交了，不想吃鸡……”，沈乔松捂住李枣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些淫荡的字眼，李枣感觉委屈，以前沈乔松最喜欢逼着他讲那些话了，现在还要捂住他的嘴。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沈乔松的手掌，沈乔松猛地缩回手。李枣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肩头，沈乔松拍了拍他的背：“李枣，知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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