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枣被闹铃声吵醒,他光溜溜的跟沈乔松睡在一起。他摸到手机掐了闹铃,沈乔松按住他:“没关系,再躺一会,过一会有车子接我们过去。”

        “嗯……”李枣又躺了回去,现在天气凉了些,他有些好赖床。

        过了一会,沈乔松先起了床,李枣感到身旁的被窝冷了下去,裹紧了被子。沈乔松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李枣,觉得有些好笑,掏出手机回复沈海涛的消息。

        沈海涛:没查到,有没有更具体一点的消息?什么案子?在哪里上诉的?

        沈乔松想了想,回复道:他不愿意说,我再去问问,另外哥你再帮我查一下松石县,感谢

        他把李枣从被窝里捞出来,李枣迷迷瞪瞪的,沈乔松跟保姆一样给他找出来贴身衣服套上,李枣靠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没骨头。

        “清醒了吗?快去刷牙洗脸吧,等会下去吃早饭。”

        “嗯嗯……”李枣这才脚步虚浮地走到洗漱台前,正刷着牙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脖子上好明显一块吻痕,他瞬间就清醒过来,用手搓了搓,结果痕迹更明显了。

        他打理好自己,气急败坏地冲出去,扑在沈乔松怀里,邦邦给了沈乔松两拳。

        沈乔松搂着他:“怎么了?”

        “你看我脖子,都怪你。”李枣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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