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终于打开了，他泪眼朦胧看着斜靠着门的周常安：“我，我，哥哥救救我……”周常安摇摇头：“不对，宝宝说的不对，宝宝要说：‘求求哥哥救救小母狗。‘”
李枣呆住，他摇头，用头去蹭周常安的腿：“不要，哥哥帮帮我，后面好痛啊……”
周常安无情地推开他：“不可以，说错了哥哥不会帮你的。”
李枣咬住嘴唇，他看得出来周常安是很认真的，他想像以前一眼撒撒娇卖卖惨让周常安帮他，沈乔松也打开门，双手揣在兜里：“小母狗不听话，不是让你乖乖等我们吗？”
他反复看着两个人，过了好半晌：“哥哥，我，我……小，小母……”他说不出来，自尊心让他实在吐不出来那样的字眼。
周常安作势要回去关上门，李枣慌了，赶紧开口：“小，小母狗，别走，哥哥！”
沈乔松捡起垂在李枣后背上的链子：“小母狗什么？”
“小母狗……哥哥帮帮小母狗……”李枣眼泪掉个不停，胸脯上下起伏，像个委屈的小孩。“听话。”沈乔松拍了拍他的脑袋，用钥匙解开了李枣的手铐，手铐把李枣的手腕磨破了皮，渗着血珠子。
李枣想自己去拿住后穴的按摩棒，却被沈乔松扯了下项圈，“呃！”他被扯得一趔趄，整个人匍匐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地板稳住身形。“不对，要让哥哥取，小母狗怎么又不乖。”
周常安蹲下身取出了不停震动的假鸡巴，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周常安拍拍他的屁股：“撒谎，明明就舍不得吐出来。”
李枣擦了下眼泪，沈乔松牵起链子，像真的在遛一只小狗，他吹了声口哨：“宝宝，去客厅。”李枣想站起来，又被周常安按着肩膀蹲在地上：“小母狗是用走的吗？”
李枣下巴颤抖，他抬头看着沈周两人的脸，然后四肢撑地跪下：“我，小、小母狗听话。”卧室门口到客厅只有几步路，沈乔松牵着链子很缓慢地走，走到地毯上，才松开手，让链子掉到地毯上，李枣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自己恨恨地撕掉胶布取下跳蛋。
周常安从背后抱住他：“好嘛好嘛，对不起宝宝，下次不玩了。”李枣想挣脱出他的怀抱，结果周常安直接插进了前面一只吐水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枣卸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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