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知音早早起床洗漱完,寻思着没事做,她提前开着自己的宝马去接温岩。
来到对方给的地址,她发现这是一片老旧的小区。
斑驳的城墙,红色瓦片,青色苔藓,生锈的铁门铁窗,还有阳台里到处挂着的衣服。
潮湿,阴暗,纠缠不清的电线,以及狭长的巷子。
知音等了许久,温岩还没有下来,她决定去他家等。
穿过窄长的街道,爬上老旧的阶梯,一层又一层,她来到一户掉漆的老旧小屋前。
按下门铃,光着上身叼着烟的温岩过来开门。
宽背窄腰,肌肉紧实,正当知音想斥骂他在耍流氓之时,他脸型俊美邪魅,声音低沉道,“老师,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换药,本以为很快能好,但是怎么都够不着身后的伤口,所以拖了一些时间。”
温岩那双黑眸此刻带着一丝认真,眼里的易碎感让人卸下了防备。
他掐掉手里的烟,领着知音进屋。
知音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心跳,“没事,本来就是我提前来了,你要是不好上药的话,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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