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瞬间被拉扯回原点，苏欣复的目光汇聚，眼前的李恒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那样的恶劣，那样的无赖。
怒火和酒意一时间上脑，苏欣复能感觉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只见他伸出手，看着李恒嚣张的姿态，往他脸颊上扇了一巴掌。
“啪！”
他刚一下手，李恒能感觉到风一般的声音沿着耳框划过，疼痛落在了侧脸，他的轻笑僵在脸上。
他看着苏欣复羞愤又颤抖的指尖，突然猛地攥住苏欣复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拉，苏欣复一下子没意识过来，整个倒在他怀里。
酒味混着香味融进李恒的怀抱里，苏欣复整个一愣，他的鼻尖里全都是李恒身上的味道，几乎把他全部包裹在内。
他听见李恒在自己耳边说：“哥继续打我啊？怎么停下了？”
“当时哥怎么扇我的？再继续做啊？”
苏欣复挣扎着想要扯开他，身体扭动着却被搂的更紧，他踢腾着身子，动作幅度很大，把桌上的酒杯都推倒在地。
刺啦——玻璃酒杯顺着摔碎在地上，崩裂了一地玻璃渣子。
苏欣复红着脸望着他，奔溃地说：“李恒！你不是谈恋爱了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人家吗？”
他的声音都带着了哭腔，整个人显得狼狈又不堪，他看着李恒，心里几乎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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