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缓躺着好半天都没睡着,始终竖着耳朵,直到听见隔壁的房门轻轻扣上的声音,心头又开始狂跳起来。

        就这样吧。

        她对自己说。

        然后翻身下了床。

        头很疼很沉,世界在黑暗中扭曲成光怪陆离,一切向着无边的黑暗坠落下沉,直到落入无间地狱。

        地狱里一会是熊熊业火,一会是冰天雪地,他身处其中,身重脑沉,四肢灌铅,无法逃离。

        直到身后有人轻轻拥住了他,温热柔软的身T像是一泓温泉,将他包裹其中,他的神智终于在寒夜里被稍稍拉回了身T。

        任缓站在任迟床边,看着他微蹙的眉,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贴上了他微微蜷曲的脊背,轻轻从后面抱住了浑身冰凉、还带着冬夜寒霜的身T。

        融融温热化开了冰冷僵直,仿佛一夜之间春风送暖吹抚过冬日湖面的严冰,一时之间冰碎寒消,春暖花开。

        他微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