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内,映着临窗的竹枝的斜影。

        席从雁盘坐于书案,案上简洁,白纸并JiNg雕着竹林贤者的笔筒等文房用物。

        “杖妓,去小衣,以杖抵其Y,使肿溃数月……使美者不美,则妓风绝矣……”

        席从雁手上的这本便是昨日同赵谦出府购置中的一本,是本怪力乱神之说。翻阅到此,不禁厌恶。这县令X子残忍严苛,这般要杜绝狎妓风气,能震慑一时,却不能治本!

        许着是他身躯也有着nV子牝户,这厌恶更之。

        早年间他也从一些医史经集中翻阅到自个身子的记录,世间并非只他殊异,只是同常人b之,又十分的邪异。

        也有野传中狎噫,y弄这样类人无论男nV。

        这种事实在不堪。

        席从雁想起晨间,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拥在他二哥怀里!

        他二哥虚拥着他,他背靠在二哥怀中,男子晨间B0起都是正常,他自己身下也是半y起。

        只他二哥那事物太大,竟抵在他GU间。那事物的前头有不知怎地戳陷进腿间些许,擦着了他的牝户。

        席从雁当时感知,又惊又异!连忙移开身来,看他二哥又未醒着,舒了一大口气。

        他以前同他二哥同睡,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他二哥睡姿一向端正,他自己却是拿不准,八成是他睡着了纠缠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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