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坐在案台前,伸手拉住旁边江宁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微微喘着粗气。

        江宁摸到那滚烫的温度,手指猛地瑟缩了一下,脸立刻黑了,立刻拒绝:“不行。”

        他也是被司寇宣缠的没法了,才被哄着来学堂这儿坐着,也想过为了宏图大业,给曾经的好兄弟口交一回,但箭到弦上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江宁抽出被对方攥着的手,脸也撇到一旁,语气闷闷的:“……我做不到,哪个直男能给你含那玩意儿?”

        他对男同行为的厌恶来自于对性器的直面接触。

        被人上,自己闭着眼还能装作看不见,但是给男人口交,粗硕的龟头、马眼流出的水液和腥味充斥着口腔,这种嗅觉和味觉都被雄性气息占领的感受,会让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被男人干了。

        虽然也已经被干过几回了吧……但是他能不口就不口。

        “换个吧,别让我口。”江宁艰难的出声,“除了这个,其他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他环顾了周围,有些无语:“你就非得在这儿吗?”

        他上辈子怎么没看出好兄弟还有这换场景的癖好。

        司寇宣也知道让他接受口交有些难,把他抱到面前的案台上,让江宁的双脚稍微靠前微微敞开,背部向后倾斜,脱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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