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带究竟是习惯还是爱好,其实很难说清楚。或许一开始的苦修是为了清静守心,而长久的苦修让身体已经对疼痛产生了耐受,甚至进一步的可以从痛苦中汲取欢愉。

        束带在身上停留太久,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博士的手轻轻地抚摸过这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从不同的痕迹中了解到了止颂曾经对自己怎样的折磨。

        卡普里尼青年的肤色与贵族一样偏白,却又与黑键那种长期没有运动的苍白不同,经过了充分的锻炼的身躯白皙中透露着健康的粉红。厚实的肌肉的手感让博士爱不释手,手指不安分的揉捏起了止颂的胸肌。

        下流的揉捏引起了止颂敏感的颤抖,博士一边端详面前跪着的青年,一边思索怎样的玩乐能够满足这位苦修者。

        暂时的放置与打量让止颂有点不知所措,跪立在地的卡普里尼有些不安的扭动起自己的腰,未受到安抚的肉棒在空气中上下跃动。

        “博士……”

        兴奋的龟头流出黏腻的屌汁,随着止颂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发情的扈从渴望者面前人的安抚,喃喃着博士的名字,止颂想要自己撸动肉棒,完成先前未完成的高潮,却又决定等待博士的发落。

        暂时的忍耐可以换来更加甜美的奖励,苦修者深谙此道。

        “好孩子,喜欢玩自己的马眼吗?”

        思考的途中注意到了掉落在一旁无人问津的尿道棒,博士抚摸着止颂发烫的脸颊发问。或许青年只是觉得这也是属于束缚的一部分,又或者是对这方面的玩乐有特殊的癖好,总之博士决定先从这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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