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愣了愣,随即便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

        铠能留下什么,不就是射在他身体里的……

        澜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才惊觉异物感原来不是错觉,而是——那根兔尾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按照这个传话者的口吻,他甚至不可以把【尾巴】取出来。

        “…………”

        澜沉默良久,心底又再清楚不过,现在忤逆铠,只会让之前蒙受的屈辱白白浪费,他只能咬着牙继续履行协议,听从铠的一切安排。

        可现在新的问题摆在了他面前:昨夜那一身兔女郎装扮显然不可能穿出去,而他现在身无片缕,唯一的衣服似乎只剩下……

        他原本不想如此惹人注目,但环顾四周看来,男人似乎只给他留下了那套轻便的铠甲——宴会上,他当众脱下的那身铠甲。

        思绪回笼,平日里完全算不上重的负担压在身上,澜却感到格外疲惫。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的头就有些昏沉,虽然吃了些东西,但手脚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眼前看东西全是虚影,腿间的那个地方更是散发着不可言说的疼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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