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纯摇了摇头,回答我说:“还不清楚,要等治疗之后才能知道。”
怎么会不清楚呢,药物的价格,针剂的价格,原纯身为狱医明明就心知肚明。她不说,更让我忐忑不安,以为是青霉素的价格太过于高昂,原纯不想让我感受到负担。
“没关系,你大致说一个数就好,我有积蓄的。”
就算不够,囊中羞涩,我还有胡斐。她是漠河nV子监狱的监狱长,哪怕清正廉洁,不捞油水,一年的工资也足以让普通家庭望其项背。
凭借着我和她的情人关系,如果我向胡斐开口借钱的话,她不会不给。
这也是我的底气。
当然,如果按照常理来说的话,朱迪将我害成这个样子,我应该在找她报销所有的医药费才是。但是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只想离朱迪远远的,看都不想看到她。
这个病是她传染给我的,而她,是被那个寡妇传染后得的病。朱迪以为自己是那个omega寡妇唯一的姘头,实际上朱迪每个月给的那点钱,根本就不足以维持人家的开销。
世道艰难,b良为娼。那个寡妇为了养大自己的儿子,偷偷的去卖身,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接,不带套内S都可以。
时间长了,一身的病。
害了朱迪,也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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