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th
羊皮散鞭打在身上其实并不会很疼，更多的是一种扩散开的麻痒，像一群狼奔豕突的火蚁，密密地钻进肌理的缝隙，叫人紧绷成无从消解的焦灼。
人体的感知觉多种多样，有时候疼痛反而并不是最可怕的。
不过十几鞭过去，张哲华整个人都已经泛起蒸汽，红着脸不自觉地开始微微挺腰。
詹鑫双肘支在膝盖上，手上的鞭子就像疾风中的雨滴，永远无法预判落点，张哲华不时本能地闭眼侧身，却每一下都被扎扎实实打在了要命的地方。
他的小腹发红，脸上也带着红晕，比隔着视频的时候还要好看，詹鑫轻声问：“喜欢吗？”
张哲华本能地摇头，却在更重更刁钻的下一鞭之下停顿成半声呜咽：“不……”
就像秋季的雨，不激烈却绵延，好像能从黄昏下到人的整整一生，骨腠在寒雨中僵冷，人就变成散碎的冰，或许会融化在某个巧合的艳阳里，不留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詹鑫放任自己把这些情绪通过手里的鞭子宣泄出去，在每一挥鞭的动作里都积攒出更多呼吸的力气，到最后甚至能游刃有余地逗弄地上的人：“射出来就饶了你。”
张哲华在欲望的边缘挣扎许久，整个人微蜷着身子红成一只龙虾，他渴求地喘息着，一时闭眼忍耐，一时盯紧了詹鑫，神情晦暗莫名。
出口时声调却软：“我射不出来……太痒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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