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立刻换到许枷身上的,因为她不肯闭眼,所以望着某处盯了很长时间,直到有人觉得她的Si状太吓人了,上来动手给她合眼时。就是上下眼皮闭合的那一刻,她离开了这具身T,去了许枷那边。

        “孩子家长,结合已经观察到的这些症状,我们可以断定孩子曾经受到过足以威胁生命的伤害。完全可以起诉对方杀人未遂。”法医拿起相机把她身上的种种痕迹都记录了下来,输进电脑里,同时解释道,“她的这些后遗症和那些真正被掐Si的被害人相差无几,至少曾经有过短暂X的休克或者晕厥,等会儿你们做完其他检查,我把内容加上后一起出这个鉴伤报告。”

        简纨听见自家孩子有过几近Si亡的情况,才开始感到后怕。起初她看着孩子活蹦乱跳的,还能好好的坐在那里,以为都只是些轻微的皮外伤,谁知道一查,情况这么严重。

        “都能治好么?特别是眼睛,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看东西了?”母亲连忙开口问。

        “现在发现的也还算早,而且是外力所致的血管破裂,如果去大医院做造影的时候没发现其他的血管异常,后期通过吃药或者手术治疗,取出积血或者把它们x1收掉,视力也就能恢复了。至于其他外伤,不算麻烦,只要上点心好好护理,十天半个月差不多了。”

        能解决就是好事。简纨连忙谢了几声,又激动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再拍了拍她的背,借此安抚她不安的内心。

        之后都是些常规检查,把许寂身上其他的伤痕记录好,拍照留案底,再让她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一遍,验伤也就结束了。要说还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她的T温,只有35摄氏度。法医说,能导致T温降低的原因有很多,b如低血糖、甲状腺功能降低、贫血等,也可能是孩子本身的身T情况b较差,与这次的案件没有太大的牵连,后期得去大医院做一套详细的检查。

        简nV士听完后,点了点头,想着孩子现在的情况就这么糟糕,得做点什么。于是,先借法医办公室的热水壶给她弄了一杯热水,然后又把她身上的毯子衣服裹裹紧,再从包里的什么角落翻出来一颗曾经参加同事的婚礼遗留下来的喜糖,仔细剥开往她嘴里塞。这样潦草地替她做亡羊补牢的事情。

        这件事好像看起来尘埃落定了,但许寂的心里有其他的想法。其实她不知道许枷从自己身T里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完全不知,所以结合医生的诊断后有些悲伤地猜想了另一种结局。

        没过多久,大概是下午五六点,肚子已经饿得快没知觉,他们两个人都验完了伤,家长们需要跑上跑下开检查单、去窗口付费买药的功夫。她靠在地下一层的冰冷的墙壁上,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停尸房,忽然开口问他,“许枷,我是不是Si了?”

        他听见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也许是不知道她怎么猜到的,也许是诧异她为什么会这么猜,所以想也不想就驳回了,“你要是Si了,那你现在是什么东西。活Si人么?”

        许寂好像被这句话说服了,眼睛眨了眨,往他这边小走了两步。可又像是找到了什么证据一样,轻声道,“你别骗我。我突然想起来,你上午和我说过一句‘别让你知道我又Si在哪里了’,所以你穿到我身T里的时候,我肯定已经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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