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枷觉得简nV士可能是有些误会了,于是一改刚才强势的口吻,轻笑着解释,“您是不是觉得,我到现在都还在记小时候挨打的仇,今天和您说这些,是来通知您我要欺负回来了?”

        “并不是,我们的关系没有您想象中那样差。”少年g了g唇,再次摇头。

        这倒是让简纨有些吃惊,不敢相信,反问道,“若是你们的关系好,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打?我们想拉也拉不住。”

        许枷早不记得挨打到底有多痛了,抿唇顶腮,把一些家长永远也想不到的真相说了出来,“我们那个时候多大?七八岁,岁?不记得了,总归是没有话语权、选择权的小孩子。那时候我们应该会觉得很无辜、很无助吧,明明是你们的婚姻问题,后果却要我们一起承担。跟爸爸还是跟妈妈?谁对谁错?你们会给我们说真话的权力么?那种时候,为了能安稳的长大,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正确地站队。我一定得站在我妈这边,她必须得站在您那边。而正是因为这样站队的,所以注定了我们水火不容。”

        “如果不打架,不演的关系差一些?我妈会说什么:‘才分开没几个月,就去认别人当妈了。’您会说什么:‘私生子上门几天啊,就把别人当兄弟,这不是ch11u0lU0的打脸么。’所以为了展现我们的立场,简阿姨,我们只能那样做。”这些话说起来轻飘飘的,他的脸上甚至没有更多沮丧或是不甘的神情,“小孩子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恨意,都是大人教的。”

        这些话直白地点破了简纨当年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让她羞愧地抬不起头。

        “当然,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站队,简阿姨也不必太把我刚才说的那些小牢SaO放在心里。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无论你们之后有没有其他恩怨,都该与我们无关了。其次,今天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把实话全都告诉您,是私心希望日后有一天,到了这件事不得不公之于众的时候,除了我以外,还能有一个理解并支持她的人。如果刚才有部分言辞过于激烈,让您感到不适,那我为我所做的行为给您道歉,想要责难或是惩罚,听之任之。”

        简纨没想到多年未见的孩子已经成长为如今的模样,今天的这番话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从善如流,“你说的都没错,我有什么能力指责你。那次也是你把静儿救出来的,对吧?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现在都活不成了……还好你没有变成你母亲那类人。”话语里有几分庆幸,又有几分了然,是终于把这段时间发生在他们身上所有的不正常都想明白了。

        “小枷,这件事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要说真正被毁掉的,应该是你的人生。就凭她爸现在的能力,也许你高中毕业就能直接出国读书了,或者上个顶尖的大学,结果因为我的疏忽,被困在这里了。”

        正因为简纨是这几位家长里最明事理的,所以许枷才选择最先和她坦白,这会儿听见她居然还能有这个闲心担心自己的前途,忍不住感慨,还好自己没押错,“前途都是自己挣来的,和父母的帮助没有直接的关联。再说这世上给自家孩子泼冷水的不在少数,要是我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父母身上,那这辈子可以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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