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抓住林起箫的头发,向自己的胯部按下。林起箫并不反抗,而是抬着眼睛看他,眼里带着零星笑意。

        明明是说话做事都那么关于伪装的人,可只要让他爽到了,就诚实的不行,即便嘴上仍然含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表达需求。

        可爱死了。

        顾承征习惯掌控,林起箫就顺着他,手指开拓得很温和,保证女穴的感觉不压过口交的快感。他尽力打开喉咙,让顾承征的性器顺畅地进入,喉间空气挤压出咕咕的响声。

        林起箫当然难受,顾承征的抽插根本不受控,完全是失控地抽搐,但他还是伸着舌头在空隙里轻舔着他的性器,好像鼓励一样。

        龟头在他口中胀大,林起箫一只手撑在床上准备起身,然后脑后的手指突然用力,将他猛地按了回去,他鼻尖都要碰到顾承征小腹,喉结处顶出一个硬物的形状。

        有精液冲刷他的喉口,连口水都被堵回去,一起呛进气管。

        林起箫报复性地扣住顾承征的阴蒂,拇指食指错开揉搓,逼出顾承征崩溃而沙哑的嘶鸣。

        “咳、咳咳……”林起箫咳的撕心裂肺,觉得鼻子里都是顾承征的精液,呼吸间全是石楠花的味道。他只庆幸顾承征平时吃的还算清淡,精液里没有过分的腥味。

        “顾总,咳,你他妈……”林起箫吸吸鼻子,拍拍顾承征大腿根,“腿再打开点,我要操你了。”

        略厚的安全套被取出来,沾满润滑液,裹在勃发的性器上。林起箫抬眼看顾承征,他靠在床头,小腹上是林起箫咳出来的他自己的精液,身下床单被女穴流出来的水浸湿,眼睛脸颊红成一片,垂着脑袋愣愣地看林起箫带套。

        “顾总,腿张开。”林起箫又重复一遍。

        顾承征这次听清楚了,眼珠不太灵活地转了几下,应该是在用他迟钝的脑子思考,最后慢慢打开双腿,把羞涩的挂着水的女穴露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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