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视线里飘下雪花,顾承征才放开他。

        不知何时穿上的皮鞋踏在他胸口,将林起箫踩到地上。

        “乱发情的狗。”

        然后,由于窒息而病态勃起的性器被硬质鞋底碾了一下。

        林起箫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顾承征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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