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欢。”

        床单被他无意识抓得乱七八糟,正如他这个人一样,被自己玩得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他人的精水:“阿殷的穴好会咬,水好多,最喜欢了。”

        他听不得你这种荤话,红着耳尖挣扎着想让你闭嘴,一开口却都是不成调的呻吟。最后你顶在他宫口,边射边亲他,他穴里水多得流不完一样,睫毛湿漉漉的,像高傲又脆弱的鹤,只对着你一个人低头。

        “…下次别这样。”

        二人偃旗息鼓,他半天才回过神,红着眼尾指责你。你却不想听,肉茎埋在他身体里不想出去,只去亲他撒娇:“为什么不行,阿殷不是也很爽吗,喷了好多水。”

        “……闭嘴。”

        他忍无可忍捂住你的嘴,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他想起身收拾,却又被你缠住不让动,困意袭来,你紧紧搂着他,眼睛逐渐睁不开,还在嘟嘟囔囔,想让他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傻子。”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伸手为你捋了捋颊边的碎发,低头轻轻亲了亲你,最终还是遂了你的愿,就这样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宫人照例过来催促早朝。

        昨夜师殷大人又留宿于此,宫内对二人的事向来清楚,因此对从屏风后传来他的声音也习以为常:“陛下身子不适,今日不必早朝了。”

        往日的早朝都是他主动催促,今日反倒一反常态,宫人疑惑,没听到你的声音也不敢随便答应,正犹豫着,这才听到你的话:“孤确实身子不适,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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