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我一直在想,我对萧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记得萧逸临行前的那一晚,我们做到一半突然开始争论要不要换姿势。原本我躺在床上,双腿被萧逸折起来抱在怀里,他挺腰一下下撞进来,腰下面垫着软枕,舒服得要Si。他就着这个姿势Cg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将我抱到身上,让我自己往下坐。

        “观音坐莲。”萧逸靠在床头,不知廉耻地T1aN唇,对我笑,“小观音,坐吧。”

        对于骑乘式,我深有感触,每次骑在萧逸身上,都要被进得特别深特别重。他的X器尺寸非常可观,用力撞进来,一柱到底,能直接撞到子g0ng口,弄得我又痛又爽,浑身颤抖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有时萧逸起了玩心,非要挤进g0ng口才肯罢休,yjIng坚y滚烫,一点点碾着磨着,b得子g0ng颤颤巍巍为他打开一道小口子。灼热gUit0u趁机cHa进来,被小口猛地x1住,快感来得又急又重,正如他悍然进出的频率,丝毫不讲道理。

        xr0USiSi绞着他的柱身,电流般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脉络,爽得我头皮发麻,腿心哆哆嗦嗦直打颤儿,但也好痛,小子g0ng太深太过娇nEnG,极少被进入,身T被强制着彻底打开的感觉好糟糕,仿佛失却了全部主导权。

        此刻萧逸两手狠狠掐在我腰侧,掐出十根通红清晰的指痕,握着我的腰往下按。

        “不行!不坐!”

        我抗拒他来着。

        但是来不及了,萧逸已经把我彻底按下去,粗胀yjIng挤开又Sh又软的xr0U,一下子顶到hUaxIN深处,我呜地尖叫了一嗓子,甬道剧烈收缩。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样的深度,萧逸忽地提起我的腰,X器整根拔出来,我被他举在手里,悬在半空中,找不到支点,全凭他手里力道支撑着才没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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