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父亲会打自己屁股,江颂只能任着贺驰欺负他。

        以前做坏事的人都是自己,现在冷不丁的地位完全置换了,每次他都只能被贺驰弄得哭唧唧,一边放狠话说自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一边被贺驰抱着吃奶舔屄,羞答答地抓着贺驰的头发,一边流水一边哭。

        江颂真的不明白,这混球怎么这么重欲,简直像是有病。每次那根大鸡巴冲着他竖起来,口水流个不停,他就觉得贺驰真的应该去医院看看,“你总是射!你不痛吗?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在健身房里就把人拦了下来,贺驰垂眼瞧着被圈在怀里的少年,低声问:“颂颂在担心哥哥生病吗?”

        江颂被噎住了,静默一瞬,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坦诚,“我希望你有病。”

        少年明显是在撒气,于是贺驰也只是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向来很会调整自己的心态,毕竟弟弟骄纵,嘴又硬,虽然坏话都说的没什么威力,但总是很热衷。

        而且真要说的话,他的宝贝弟弟就算着急了,也只像是被抓了尾巴的猫咪,努力装出一副凶狠不好惹的样子,实际一手就能稳稳按住。

        “唔、你不要总是摸……我都说了什么都没有!”

        大手直接从衣裳下摆往里钻,小奶子被捉着又揉又搓,江颂咬着下唇背抵着墙,无比后悔答应管家爷爷说要来叫贺驰下楼去吃东西。他就知道一旦和这个混球共处一室了,那他就相当危险了。

        自从那天被骗进房间里被又舔又摸欺负得哭,之后江颂没少被欺负。无论在客厅走廊还是在两人的房间里,贺驰总是找着机会就要摸他舔他。滑腻的软舌在这几天舔舐过他每一片皮肤,奶头被吮得有些肿,可小屄又在频繁的舔弄中逐渐习惯了这种糟糕的快感。

        现在小奶子又落进了坏蛋手里,江颂眼睛都不敢往下看,怕看着自己的衣裳被撑出鼓起,大手在前胸的位置胡乱动弹的情色模样。可他不往下看,便只能对上贺驰的视线,锻炼被打断的男人明显还没能冷静下来,额角的热汗顺势往下流淌,几缕黑发粘在颊侧没能修饰那张格外锋利有棱角的俊脸,反倒是因为没了头发的遮挡而显得更为危险强势。

        每次看见这样的贺驰,江颂只能憋屈地在心里骂自己是笨蛋。以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贺驰这种表情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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