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土地好似发怒般剧烈的颤抖着。
姜瑟艰难的走着,老天爷你既然让我活过来,便不会看着我死在这小小的山洪之中。
姜伍这边他火急火燎的赶回县衙,途中也去看了清远河中的堤坝,的确如姜瑟说说那般。他立刻呈报了此事。
没想到县令没有再派人去查探情况,反而沉下脸来呵斥姜伍多管闲事。
如此姜伍愈发肯定了心中所想,忍不住斥骂了几句县令贪赃枉法,罔顾人命。气的冯县令当场罢了他的职。
“如此不正之风的县衙不待也罢,冯县令人在做天在看,若是下游百姓遭了什么劫难,你看老天爷会不会收了你这个贪官。”姜伍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气的冯县令掀了桌子。
姜伍没有走远,他偷摸着走到库房,在外面徘徊了许久,走进去是死,不进去会违背良心自责一辈子。
家中还有妻女,还有远在京城的长子,思及此姜伍一咬牙推门而入。
京城之中,清远郡各处县级发生山洪之事已经上报朝廷。
巍峨壮阔的紫薇殿之中,承德帝扶额坐在紫檀木雕刻的龙椅之上,看着下面喋喋不休争吵的大臣们。北方大旱,本应该是播种的季节,却因旱情迟迟没有行动,本就焦头烂额的承德帝又听说南方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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