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混乱场面,但听着齐淼的动静,又哭又叫但还是挺爽,哭嚎渐渐低了,变成带着淫水噗呲声的呻吟,我看不见里面,但大概能想象到那场面——

        齐淼被随便压在什么地方,白屁股高高翘起,细长的两腿大开,无毛的阴部也大开,两片被操肿的阴唇粉嘟嘟地包裹着男人丑陋的鸡巴,他嘴上呜呜嘤嘤地抗争,逼里的水却流个不停,唐关易这个老杂种一定爽死了,因为妈妈的逼又湿又滑,操的时候紧紧裹着龟头吮吸,像是妖精一样,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我的魂魄早就飞走了,剩下一个空壳,挪着两条腿往外走。

        离开家里,离开呻吟。

        脑袋里转着很多危险主意,每一个都充满独占欲。

        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齐淼有了性幻想。

        从那一刻开始,我的眼神就开始变质了,看着齐淼的奶子,不会产生对母亲的依赖,而是充满无穷的性欲。

        他可以被自己插,被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男人插,那为什么不能被我插?

        我可是他的儿子,从他的畸形的下体和被操熟的子宫里流出来的儿子,我操他不是单纯的性交,而是游子归乡,我渴望一个人独占他,拥有他的全部。

        因为他也是这样对我的。

        我初中时成绩很好,所以直升本部,上了火箭班。

        齐淼很高兴,提前问我想上什么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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