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吧?”
——不,不是的。
我能控制住。
我能忍耐住。
我明明可以。
可是,为什么今天忽然做不到了?
便是在这一刻,“啪”地一声,第二道风声紧接着落了下来。
身后的人没有再容许他瑟缩逃避,一道接一道的剧痛炸开在臀部。
藤条带着厉响,每一鞭都带起血色,疼痛,疼痛和疼痛泾渭分明,又互相叠加,它们一起将受挞的人摧残的遍体鳞伤,让他频频意识崩损,不断地向着彻底神智崩溃的边缘靠近。
“呜——”
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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