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郊外的红梅已经尽数开放,它们的开放像是牡丹花,却艳而不娇,在白皑皑的雪地中,凌寒独放,不屈不挠。

        江厌离推着轮椅,和金子轩坐落于湖边的八角亭之内。

        因为寒冬,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若不是红梅装点,这里不过是毫无生气的死地。

        金子轩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灰白一片,他的双眼也没有以往的清明。

        今日红梅之行,恐怕金子轩也是有话要交代。

        “阿离……咳咳咳”

        金子轩才开一个头,便咳嗽起来。

        江厌离连忙起身,站在他身前,弯着身子,为他顺气,又端来一杯茶。

        金子轩顺了气,又继续道:“阿离,我记得以前我总是对你不屑一顾,就连我们的婚约,我也觉得是一种束缚,每次见到你,从来都是冷言冷语。”

        过去那段金子轩作死的事情确实让江厌离伤心过好一阵。

        江厌离转而笑道:“即便过去如此,后来不还是让我嫁给你吗?百凤山,你可是当着众人的面,红着脸说‘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亲的意思,是我,是我自己想要你来的’,你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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