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闻到这种气味多久了”
“就昨天一次，”
“一次？”
医生眉毛微挑，似是有些惊讶，语气却毫无变化
“嗯”
“那我换个问法，闻到多长时间了？”
“大概十几分钟”
“那你们契合度很高啊，知道是谁吗？”
“不清楚”
“好吧，给你个建议，去找找这个人，若是找到，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对你们都有好处，说不定还可以改善你的症状，情况好的话，你的发情期也会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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